初冬已至,草木凋蔽的郊路上有一队车马缓缓驶过。
观其前后所拱绕的侍卫仆从衣着都是寻常百姓家一辈子都不舍得给自己买上一匹的细布,甚至还有疏落的纹绣,便知他们的主人身份不凡。
要知道,在现在这世道,布匹可是能当成买卖交易的货币使用的,官员所领俸禄都是以粟米、布帛作为计量物品,而这马车材质是大部分达官显贵都要爱惜使用的黄花梨木,车上帷裳竟还是号称“寸锦寸金”的南朝云锦!所耗之巨,已可看作是整辆车由黄金所打造。
不过有些眼界能识得这好东西的路人会更注意拉车的马匹,四匹毛色红白相间的大宛良驹,再看到车门左上角刻着当朝皇室专用图腾时只会觉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岑氏兄妹今日便是恰好要前往铜驼寺去替祖母还愿,正正撞上了这队车马。更多免费好文尽在:i5 2yz w
岑家马车倏然停下,把车里正在翻阅《华严经》的岑静姝晃回神,她奇怪地掀开车窗帘布,骑着白马的阿兄正停在一旁拧着眉毛前眺。
“阿兄?”
岑鹤鸣回过神,见妹妹一副奇怪的样子也不避讳:“不是出了什么事,而是我们好像碰到上了皇室中人,而且看马车制式,很可能是……”
他往天上指了指,又道:“若真是……天子当驾六马,执驾六十四人,这仪驾却太过低调了,连开道鼓吹的卤薄也无。”
岑静姝一怔,马上抬手让身边的侍女将她扶下马车,对岑鹤鸣道:“即便不是君上,能有这般声势,里头坐着的人定也是嫡系亲王起步的身份。既已撞上,我们身为臣属哪能不主动见礼让道?”
岑鹤鸣明白这个理儿,只是他每次面圣心都会下意识吊高,即使这位陛下偶尔与各皇亲出游带上他们这帮贵族子弟时神态十分随和,可那种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战兢感会一直笼罩着他。
姜晞这两天被折腾得狠,埋在姬衍怀里昏昏欲睡。
她听得姬衍那话才发现自己错失脱逃良机,虽是被干爽了再多来几次也很合心意,可眼见着他的表情从怔然到起了一丝笑意,到笑意逐渐染上邪气,心里有些发慌,干干地吞咽一下后急忙呼号小傻子,可对方从看见她预备在佛门清净地行羞臊之事时就已切断了所有联系。
求救无果后她听见姬衍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正好,我与你之间的事情还未曾厘清。”
他歇息片刻后卷土重来,怒龙入巷后将她抱起,于寮房中来回走动。
姬衍容貌并不俊美出众,但身量颀长,下面颇是像样儿。且因从不懈怠骑射之术而身躯强健,十几二十多岁血气方刚年富力强时在她身上发狠使力,那身紧实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律动起来的模样叫姜晞心里很是肯定。
不然他权势再大,她与他行云雨时也不会这般甘愿投入,两个并不寡欲的人凑到一块儿,感情最好的时候那真是看一眼都天雷勾地火,衣服刚穿上没两刻又扔了满地。
不过姜晞身量只是中人水准,平日里倒没什么妨碍,只是到了这种情景,就会变得……
她被他抱在怀里抱着肏弄,往下一看如果不抱紧他真会摔得极惨。这恶棍知她心理,忽然把垫在她臀下的手拿开,把她惊得手脚并用如藤蔓般死死地圈在他身上。
他一挺腰腹:“你和他在这佛门清净地淫乱过多少次,教你不过来此天都淫性难忍到要带上玉势自渎?”
姜晞养过好些小白脸,以前他们之间也产生过摩擦叫她处理过,知道在哄劝其中一个时无论如何都不能提及与旁人的事情,即使对方心里大略清楚,也要坚决否认,绝不承认。
“妾没有……呜……妾此生只您一个男人,心中更是,您问这前尘往事,妾如何记得清?”
又对他说谎。姬衍恼怒,龙根携破竹般的力道向上顶送,直到只有龙头卡在穴口,让她下落时又因惯势重重地吃回满根,刺激得她在他耳边娇吟不停。
“记不清?那朕这就带你去回忆回忆。”
两人从寮房干到讲堂,他甚至胆大到敢进大雄宝殿,抱着她到各个佛像前问她有没有在这里和那人做过,这里呢?
最后逼她跪趴在高大的佛像前含着他的龙根和满肚子精水忏悔。
到离寺前一刻他才埋在她身子里晃了晃甩出余精,整理一番衣物后看着她在床上被肏得气若游丝大敞着还在流出浑浊液体的腿心的狼狈模样,又拿来个印章堵住这辛勤耕耘过的地方,同她道:“你不是想要这个么,好好夹着,丢了朕拿你是问。”
她含着一肚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小腹被撑得鼓鼓,又胀又想尿,上马车的时候都不想近姬衍一尺范围之内,但他伸手一揽,她也不敢再挣扎。
忽马车停了下来,有人敲了车梁三下,姬衍在外人面前装起自恃矜贵的国君倒是有模有样,声音平淡近乎冷漠,带起了胸膛的震颤,把她惊醒了些:“何事?”
“回陛下,前头撞上了一队人,为首者自称安邑侯子女,现想来拜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