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舔他口红印,没两下,又被他含住。
周而复始,他气定神闲,唇上遗留的口红越来越多,像个吸食女人阝月气的妖孽。反观她,凶脯被他握在手里揉捏,口红糊了一圈,像个大傻子。
这个变态,他是故意的,绝壁是故意的。
半晌,沈灵枝还是累坏了,任他把她口红吮得一干二净,吃尽她豆腐,她再收尾帮他舔净,唐斯年这才吃饱餍足地松了她。
附近的人估计知道他们在干嘛了。
有男子过来揶揄唐斯年,“怎么不上楼?上面房间多,碧在这方便。”
唐斯年:“还是家里舒服。”
喂喂喂,这个话题你居然还接得下去!
沈灵枝深感没脸见人,低头就走。
哪知没两步就跟服务生撞在一起,香槟泼了她一身。
沈灵枝很懵,这么宽的路,都靠墙走了怎么还能撞到人?
服务生对她连连鞠躬,“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看您衣服都湿了,楼上刚好有新衣服,我带您上楼换换吧。”
“去吧。”唐斯年笑,“看来他不希望你掺和今天的婚礼。”
他?
沈灵枝福至心灵,“是沈望白让你来的?”
服务生露出尴尬的微笑。
“小姐请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