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片刻，他觉得她也是爱他的。但身体脱离后，就觉得这个想法有点自作多情。他徒劳地看着苏檬抽出他桌子上的抽纸，轻轻擦了擦下身的血迹和他射出来的分泌物，然后叁下两下套上衣服，他有点害怕她就这么走了，再不会回头。

“如果不想弄出人命，记得吃药。”他有点语塞。

“闭嘴。”她不看他，有点哆嗦地把鞋子拔上。她说不清对他什么感觉，这会儿，全是来势汹汹的羞耻感，太糟糕了，居然把初夜毁在这个人手里。

她走到门边，突然转过身，走到桌边拿起自己的手机，“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她看到他喉结动了动，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