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荐云雪站在残花污泥外,手还搭在剑柄上,目光沉沉地审视着她。
半轮秋的那句清正飘雨回风流雪之姿算得上是很符合他了。
虽身着白衣,但腰间系着彩色丝涤,白衣腰身和尾端处绣着浅粉淡黄的大片云彩,用的绣线也是不俗,行走在光影处就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河流在空中流淌,又如白云卷浪,波涛尽显。
面容俊美,不像剑客那般飒爽英气,而是有些偏女性,可眉宇间那股子寒霜意愣是把那丝柔美的味道削减的干干净净,只留下彻头彻尾的雪意,让人一见就知是高山雪岭,不敢有攀扯之心。
现在这坨冰雪有一点点融化的痕迹。
“她在哪里?”
然后终于问了句她能回答的上来的:“你又是谁?为何会知道我和她认识?”
姜赞容坐在花泥里面,姜赞容张了张嘴,也不知该不该把妹妹已经死亡的事情说了出来,但告诉了他自己和支新竹的关系:“我是她姐姐。”(这里要改划重点)
“她已经死了。”
荐云雪后退一步,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从剑柄垂落。
他说:“原来是真的。”
姜赞容怔住——什么原来是真的?他不知道支新竹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