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结实,犹如少女般挺拔。
她疯狂地亲吻着我,开始脱我的衣服。在我的帮助下,很快我们就躺在了床上。我们相互亲吻着,抚摸着。就在我翻转身进入高潮时,她突然说:“等一等。”
“你想让我采取什么保险措施吗?”我问道“在我的钱夹里有个避孕套。”
“不。”她说着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把灯熄了。然后她又从浴室取回一条毛巾,跟着把毛巾铺到床上,自己躺到上面,随即向我顽皮地笑了笑,伸手打开了月亮灯。
我试着温柔地进入她的身体,不过这很难,它又小又紧。
“我伤到你了吗?”
“没有。”她吻着我,像天使一样对我笑着。
我一路进去。
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但是美妙的几分钟,她痛苦,同时又很兴奋地呻吟着。几分钟以后,我把精子洒到了她身下的毛巾上。
她抚摸着我的脸,伤心地说:“不,你应该把它们留在里面。”
我轻轻地躺到她身旁,看着她说:“我以为你要我这么做。”说着,我指了指毛巾那边。
她暖昧地笑了“不,它不是为你准备的。”
说完,她团起毛巾,下了床。她不想让我看到,可我还是看见了:毛巾上有血迹。
我靠在枕头上,一边等着她回来,一边想着“喔,原来她处在经期。”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玛丽安回来了,她上了床,重新躺到我的怀里。
我看着她,她仍然带着那醉人的微笑。
我说:“你这是第一次。”
“谁说的?”
“我说的。你是处女?”
“这很重要吗?”
我轻轻地把她推到一边,坐了起来。
然后,我严肃地看着她说:“这当然很重要。”
她也坐了起来,说:“你为什么不安?”
“我从来没有”
“所以我才没告诉你。”
“但是你不该是处女。”
“我不是。”
“别再骗我了。”
“我没有。”
“你多大了?”
“二十三岁。”
“你是一个住在塔城的女演员,还和一个同性恋者合租一间房子,曾经去看过心理医生,又大谈什么自由的爱情和‘生活不只是活着’。可是怎么会是处女呢?”
“也许我的心上人真的来了。”
“如果你真这样想的话,我愿意继续寻找你的弟弟。我只想告诉你,整个芝加哥的人没有一个会想到这是贿赂的行为。”
她委屈地说:“这不是贿赂。”
我认真地问她:“你——你爱我吗?玛丽安?”
“这爱情也许还有点儿青涩。你怎么想?”
“我想我最好先找到你的弟弟。”
她紧紧地依偎着我“谢谢你,内森。”
“最近几周我还不能继续调查此事,我还有些别的事要做——小额信贷公司的事——然后我还要去佛罗里达办一件事。”
“好的,内森。”
“你不疼吗?”
“什么疼不疼的?”
“你知道的,当然是下面。”
“为什么你不自己弄清楚呢?”
月亮灯在我们头上甜蜜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