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拳的崔墨岩,咬着牙挣脱文知年的手,右手一扬,一拳揍到陈智升脸上,金丝眼镜跌落在地,镜片四分五裂。
崔墨岩俯视着地上的陈智升,像在看一片垃圾,以后离他远点,否则后果自负。
崔墨岩说完起身,拽着文知年的手腕想朝外走。
陈智升见状,厉声喝道:放开他!
崔墨岩头也没有回。
陈智升:知年不喜欢你,别以为你可以永远把他圈在身边。
崔墨岩脚步轻轻一顿,连一句解释都欠奉,手用力把文知年往外拉。
文知年站在原地不动,下巴高傲微仰,眼眸冷冷地看着崔墨岩,松手!
说罢,转身去扶地上的陈智升,你怎么样?
陈智升嘴角勉强扯了一个笑,没事儿!
被文知年忽视,崔墨岩表情丝毫没变,看到文知年去扶陈智升,崔墨岩三昧真火直烧脑仁。
他拽着文知年的手往自己方向一拉,俯身把文知年扛到肩膀上,转身就朝外走去。
等文知年反应过来时,已经头朝下垂在崔墨岩的身后了。
文知年直起上半身,撑着崔墨岩的背就要往下跳。
崔墨岩技巧一翻,把文知年腿脚箍住,文知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文知年使劲儿挣扎,可不知道崔墨岩用了什么技巧,文知年脸都挣红了,愣是撼动不了面前这座大山。
挣扎的时候,文知年的皮靴尖踢在崔墨岩腿上,一下又一下,崔墨岩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文知年气极,清冷的脸终是裂了一条缝,小声怒骂:操!
崔墨岩黑着脸把文知年扔进车里,车窗遮挡拉下,门锁死,附身欺了过去
崔墨言吃醋
因为经常出差办公,崔墨岩的车内空间极大,躺两个大男人,绰绰有余。
文知年被愤怒的崔墨岩推倒在宽敞的座椅上,双手双脚被压制住,动弹不得。
文知年冷着脸挣扎,徒劳。
后面索性放弃,像条死鱼一样摊着,只是那双看着虚空的眼睛,犹如淬了冰。
崔墨岩三两下解开他的衬衣扣子,俯身在他布满零星红痕的锁骨上又新添了好几个吻痕。
每一个吻都重重地,带着怒意,带着警告,像是故意要让文知年铭记于心。
文知年一声不吭,除了崔墨岩沉重的呼吸声,车内寂静的可怕。
崔墨岩发泄了好一阵,像狗狗一样,一路标记
看着文知年白皙的皮肤上布满自己的痕迹,崔墨岩心里才好受了些,然后动作停下,埋在文知年脖颈间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的鼻尖抵着文知年莹白的皮肤缓了会儿,抬头,看着文知年清冷倔强的侧脸,在他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这个吻跟刚刚的很不一样,像羽毛一样一触即离,却无端让人感觉到被珍视。
吻落下的瞬间,文知年的眼睫就颤了下,摊着的手指悄然握紧。
崔墨岩撑起上半身,打开车内灯,借光看文知年泛红的眼睛。
刚刚崔墨岩和陈智升打架,文知年着急,大力揉搓自己的眼,导致现在左眼泛红,眼白布满红血丝。
在他那白皙的皮肤上,有种破碎的美感!
崔墨岩汲气,大拇指轻轻抚摸他的眼尾,微启薄唇,嗓音又干又哑,
眼睛怎么了?
文知年偏头不让他摸,冷漠开口,放开我!
崔墨岩不答,又问:眼睛怎么了?
文知年掀眼皮瞟了崔墨岩一眼,又重复一遍,放我下去!
崔墨岩不说话了,静静地看着文知年,文知年与他对视着,谁也没有移开目光。
倔强得像两个拔河的小孩,尽管手勒的生痛,谁也不肯放手认输。
半晌,崔墨岩率先移开眼,抬手理了理文知年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沙哑的声音中透露着无奈,
我带你去看医生。
文知年不搭腔,冷漠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崔墨岩被他的眼神一刺,抚摸的手僵在半空,咬牙,沉沉地呼了一口闷气。
放我下去!文知年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听到这声要求,崔墨岩眸光逐渐发狠,后槽牙咬得嘎吱响。
文知年伸手推他,他双手把文知年身体箍的死死的,文知年一丝一毫也动弹不了。
文知年也怒了,你这个疯子!
崔墨岩眼神寒冷如刀,咬着牙问, 你就那么想下去看他?
他是我朋友!
他可没有把你当朋友。
文知年冷淡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龌龊。
崔墨岩眉头拧得更紧, 我怎么龌龊了?
不对,是我们,我们都龌龊!
一个明明有未婚妻还要来包养情人,一个为了家族利益出卖身体,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小三。
别人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