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么亲密的距离,许景初回过神后,以为男人又开始“发情”了。
郝南说alpha开始发情的时候会失去理智,需要耐心哄着,实在不行让对方咬一口就好了,许景初没有贸然把人推开。
攥在腕间的力道很重,紧压在身上的躯体很沉,落在脸上的呼吸很烫,他有些艰难地动了动不大舒服的腿,轻声问:“霍衍,你还好吗?”
霍衍紧紧盯着男生的脸,试图从中找出害怕的情绪。
但是没有。
即使是被他这么危险地压着,男生也没有哪怕一丝害怕的情绪。
这个认知,瞬间崩断了霍衍脑海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警戒线。
“我不好。”霍衍嗓音沙哑,他太想做点什么了,一点都不好。
许景初舔了舔略干的唇,想到即将到来的疼痛,不自觉微微蹙了蹙眉,丝毫没发觉探出的小舌尖顷刻间掳获了男人所有的目光和心神。
他问:“那……你要咬一口吗?”
:想让他狠狠哭。
“那……你要咬一口吗?”
oga清糯的嗓音像只不知危险的单纯小兔,向想把他吞吃入腹的大灰狼伸出邀请的小爪子,勾得大灰狼理智节节退败。
“呼哧——呼哧——”霍衍听到自己呼吸一下一下加重,额上青筋狰狞暴起,男生细白的手腕被他攥得发红。
“初初……”他低喃着靠近,灼烫的气息喷洒在许景初脸上唇上,“初初……”
“霍衍,”许景初认真观察着他脸上的情绪变化,有些担心,“你是不是很难受?”
硬邦邦的硌着他有些不自在。
霍衍忍不住埋头在他颈间,顺着勾人的水仙花清香一路寻找散发香气的根源,“是,我很难受……”
早上出门的时候他明明已经打过alpha抑制剂,但似乎不管打多少管抑制剂,男生只要随意泄出一点点水仙花的清香,都能让他满脑子只剩将对方狠狠按住,狠狠揉进自己身体里,狠狠做着过分的事,再狠狠深入标记,让他狠狠哭。
这些念头就像上瘾的毒药,一但出现就挥之不去。
“初初,我好想……”
男人嗓音沙哑得不像话,许景初没听清,“你说什么?”
霍衍骤然一把将他翻了个面,滚烫的薄唇抵在他后颈,急切地寻找。
许景初顷刻间想起了在画室被抵在洗手台上的一幕,手臂上起了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一直很平静的声音不自觉带了丝颤音:“霍衍,你……你轻点咬……”
他其实很怕疼。
前世每次打针他都很怕,可又不想让爸爸妈妈担心,所以每次都假装不怕,等打完针再偷偷奖励自己吃一颗糖当作安慰。
某种程度来说,许景初不是个坚强的人,甚至还有些娇气,但是他很擅长安抚自己,让自己开心。
就像此刻。
他能来找霍衍,其实就已经做好了会被咬的心理准备,明知道被咬了会疼,但他还是来了,因为霍衍这个温柔的朋友值得。
霍衍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圣人,他没办法抵抗心上的oga的接连邀请。
男生只让他轻点,没有让他滚开,这不是邀请是什么?
怀里oga柔软的身躯在轻轻颤抖,但这并未能引起在失控边缘的alpha的怜惜,反而刺激了alpha基因里天生的强烈占有欲。
alpha尖锐的犬齿在办公室头顶的灯光下更显森寒,就这么毫无阻碍地刺入oga娇嫩的腺体。
“唔——”许景初浑身一颤,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却被男人修长的五指从手背霸道插入,紧紧攥在掌心里。
似难受似欢愉的感觉再次逐渐将他淹没,他整个人被死死按在沙发上无法动弹半分,也没力气动弹半分,眼角很快溢出生理性泪珠。
水仙花的清香和海洋的气息顷刻间在办公室内爆发,继而难舍难分地缠绵。
“初初……我的初初……”男人忘情哑声低喃,收回犬齿温柔舔舐腺体周围血淋淋的伤口。
“呜——”许景初浑身又是一颤,喉咙里忍不住溢出软绵的低呜浅吟,无助的样子好不可怜。
霍衍舌尖舔干净血液,理智逐渐回拢,将人反过来面对面紧紧抱着。
许景初知道结束了,但现在他实在没力气推开对方,后背紧贴着沙发,仰着脸急急喘息。
他其实是有些纳闷的,明明只是被咬了一口而已,为什么每次他都像跟跑了十公里似的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不过这次没有晕过去,似乎还算不错。
许景初苦中作乐般想。
“笑什么?”直到头顶落下男人沙哑却性感得耳膜发痒的声音,许景初才知道自己原来还笑了。
他动了动手指,“没有。”话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哑了。
霍衍撑在他上方,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描摹着他精致的五官,原来真的会有让人越看